她留下三个字:“说真话”,就说再见,为何?
一月份有篇现象级的爆款文章流调中最苦的人刷屏,说的是一中年男人去北京找儿子,为了节省开支,他住在石各庄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里,每月租金700元,他说只要不漏雨,能睡觉就行。
在被检测出阳性之前的14天,流调记录岳荣贵一共打了28份工。
他辗转20多个城市,每到一地,他都会打零工维持生活,把自己硬生生活成了“最苦”的人。
因为共情,记者叫赵翔写了这篇文章,但他在3月15日那天发了条朋友圈:和所有的烦恼说拜拜,和所有的快乐说嗨嗨。
底下评论区他留言道:媒体圈最辛苦的中国记者开始求职,大佬们有机会小窗我。
和他一同离职的还有他的主管,中国新闻周刊的副总编陈晓萍女士,她说,做了二十年,留下三个字(说真话)。再见!
他们为何而走?背后的故事大家都懂,我就一句话送给他们:那美好的仗,你们已经打过。
我在文章《从“流调中最辛苦的中国人”的流调看春运,若不是生活所逼,谁愿如此颠沛流离!》里说:
世界并不总是厚待每一个长夜里辛苦赶路的人。
成年人的流调,底层打工人的心酸。
如果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颠沛流离;如果不是为了梦想,谁愿意背井离乡?
在无人问津的地方,被人呼来喝去,用尊严换钱;
在人声鼎沸的地方,用钱换尊严,怕被他人蔑视。
无论如何流调中最苦的人深深刺痛过我们的心和泪腺,流调中最辛苦的中国人”只是在外打工的游子一个缩影。
他是苦苦坚持熬过疫情寒冬的平凡众生,他是特殊时期时代下的一道抹不去的痕迹。
很多时候,人是一个倾诉者,却不是一个良好的倾听者。
但记者赵翔和他的领导中国新闻周刊的副总编陈晓萍女士显然是善于倾听的人。
倾听需要以他人为重,感受他人,理解他人,共情而不是同情他人。
没有尊重和共情心特别是共情弱者,就很难做到真正地倾听他人。
亚瑟·乔拉米卡利在《共情的力量》中说:
共情和同情有什么不同?同情是为了安慰别人,共情是为了理解他人。
记者赵翔和他的领导中国新闻周刊的副总编陈晓萍女士理解他人共情他人说了真话,我们知道:一句真话顶得上世界的分量。
莫言说过:当一个人不敢说真话的时候,渐渐地就不会说人话了!不敢说是有人不让说,你有说的自由,你没有说完的自由,谁还敢说?
说真话利于健康,不让说身心受虐,渐渐不像人了,像个木头,木偶。
但现实确实却是,很多东西不能试,一试就剧终。
比如,记者赵翔和他的领导中国新闻周刊的副总编陈晓萍女士说了真话,结果大家看到了。
比如你喜欢交说真话的朋友,还是交爱说假话的朋友,相信大多数人选择前者,但是如果你讲了真话,他们可能就疏远你了。
叶公好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现实是什么样子?
莎士比亚说:一个人宁愿听一百句美丽的谎言,也不愿听一句直白的真话。
但是不说真话的人不要指望有什么道德感与修养。说真话的人正直,正直是道德的保障。
听不得真话的人是恶的标配。打击说真话的人一定是虚的假的恶的邪的了。
希望这个世界“说真话”和“共情”的人一直都在,不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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